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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来看,自己醒了两日,就瞧见一郎中来过一趟,态度不算热忱,丫鬟嘴里却还有个太太和二姑娘一次都没来过,就知道自己不是那个太太亲生的,估摸不是小老婆生的就得是前头老婆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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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不是拧不清,之前都以为山盟海誓坑的都是别人,可谁能料到今日一番审讯,各自会吐出恶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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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如玉脑袋往后扬了扬,躲过了陈郄的金刚指,心里就有了主意,讨好道:“不如咱们两个成个婚,以后你干什么我都不拦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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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夫人面色讶然,“这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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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来就得比投胎,投胎投得好,别人勤奋一辈子的一生下来就有了,让你还不服不行,不服也不能自我了结再投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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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别人,估计说的就是她那个还没见过面的太太了,陈郄心里哀叹自己是真命不好,原来要跟那个没见识的蠢货小三继母斗心眼,换了个身体,约莫还得跟人斗心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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勤奋不用比投胎,有付出就有收获,上天一般不会薄待勤奋的人,也只有这一项才是真正生而平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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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语气那向往隔着木板房子都能让陈郄闻出羡慕嫉妒的味儿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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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叫,自己的白眼没送出去,倒是招了无为一对白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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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着无为一块儿唠叨的素节就小声道:“之前没见过小公爷有这么体贴过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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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声嗯,洪靖就更高兴了,“小公爷胆子也大,都还没听说定亲就敢把人往外面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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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想着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真遇到事儿了能有什么用,嘴里道着,“劳表哥担忧,出了这逍遥城,妹妹可没那个胆子再跟在这里面一样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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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西侯夫人最爱面子不过,对下人也从来都舍得的,但在管理上也严苛,特别是身边的人,越亲近管得就越多,只是哪料得,在如此之下,竟然也有人会钻空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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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了就更倒霉了,自己还没生呢,就得先带上大孩子,天天给人擦屁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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弄得这般麻烦,陈郄不耐烦道:“名声又不能当饭吃,别人以为断亲就断亲了?好歹也是王公贵族,竟是这种瞻前顾后的处事,半点都不够利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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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看了眼旁边当哑巴的刘喜玉,道:“等等看吧,跟人家商量生意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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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运,不说这船只一艘价格高昂,技术好的船工十分难得,就是这河道上的水匪,水路上的税收,也够让人头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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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着陈郄牵着洪亮走出了客栈,才看见外面居然有两顶轿子,轿子周围站着几个轿夫,轿夫外面就是两排人,穿着衙役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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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手段?”宁西侯世子睁大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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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伤口怎样陈郄是知道的,由傅嬷嬷看见,先是吸了一口气,随后怒道:“杀千刀的烂人!竟给姑娘配这种破药!这是存心想要姑娘留痕呢!”